,就连刚包扎好的手腕因为用力又裂开都没觉得疼,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眼前的人不可能死,他也不能死!
包着厚厚纱布的手腕抬了过去,双手捧着他还有些温热的脸颊,辛欣整个人弯下身靠近他,两张脸近的几乎贴在一起。
她低低淡淡的开口叫他,“阿远,你怎么了?是不是以为我走了你又生气了?”
“我只是赖床起晚了会,你至于小气成这样吗,男人这么小气容易气成阳/痿哦,你当心以后我出轨给你戴绿帽子啊。”
众人,“……”
辛欣完全把其他的人自动屏蔽,仿佛整间病房里只有她和任远两人,仍旧低低喃喃的说着一堆别人听不太懂的话。
她知道任远懂瑞士语,后来的全部改用瑞士语言跟他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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