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每一条消息都在证实权南翟确实遇难了。”
最先发言的男子修长的指尖敲了敲皮制沙发,又把发言权抢了回来:“权南翟出事之后,秦家那个丫头给他打了两次电话,两次接电话的人都是权南翟的走狗林家成。第一次,林家成什么都没有告诉她。第二次,林家成说权南翟出事了。”
说到这里,男子闭上了嘴,精明的目光将在场的人一一扫了一遍,再道:“你们有什么看法?”
有人接下话说:“权南翟想要把我们引出来,瞒着秦家那个小丫头也是无可厚非的。”
还有人慷慨激昂地说道:“我们为何不把秦家那个丫头抓过来。我们只要把她抓了,若是权南翟没死,我就不信他能忍得住。”
“抓她?”男子勾唇,冷笑一声,“上次你们抓人失败后,秦越就让他的手下二十四小时守在那个丫头身边。昨晚战念北也在。抓她,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抓?一个权南翟已经让我们难应付了,你们还要分出一部分力量去对付秦越?”
对付权南翟已经费了他们太多太多的精力,他们根本抽不出更多的力量再去对付拥有盛天那个庞大商业帝国的秦越。
几人再一次集体沉默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半会都有一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