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些年过得很苦,因为不会取悦父汗,备受冷落,几乎是在守活寡。后来,父汗病重,其他的女人几乎躲之不及,唯有母后无怨无悔地照顾父汗,但是,虽然公子能够勉强延续父汗十五年的寿命,却是无法治疗父汗的内伤,父汗再也不能行房事。妹妹见母后几乎每晚都躲在自己的营帐中用手自慰,这才与外婆定下计策,成就了公子和母后,这两天来,妹妹看得出,母后比以前明显年轻了,快乐再次回到了她的身上。”
聂珂华听着聂璇华娓娓道来这其中的经过,不觉瞠目结舌,她自觉这是这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在聂璇华的脸上却是看不到丝毫的虚伪和欺诈的表情。这时又听聂璇华继续说道:“姐姐,天下间能够救父汗性命的只有公子一人,你若是将公子交给你们教主,公子固然必死无疑,父汗也会跟着死去,你如此做法,无疑是间接取了父汗的性命。”
聂珂华已经完全相信了聂璇华的话,长叹一声,垂首不语,半晌才道:“只是,这里发生的事情并非只有你我才知道,而且本教的四大长老已经在赶往这里的路上,若是姐姐放了他,就势必要杀了四大长老和北方使者师徒,姑且不说姐姐没有这个能力,就算能杀得了他们,必然也会引起教主的怀疑,万一教主亲临调查此事,不但姐姐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