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满脸感激道:“多谢少教主成全,不让属下身受龙潭之刑。”
说完又对雯儿叮嘱道:“雯儿,就看在少教主给爹爹留了一个全尸的份上,你今后也一定要好生侍候少教主。”
说完,张开嘴巴,一口将药丸吞下。
雯儿微笑着对许雪亭道:“谁让你去龙潭了,谁又给你留全尸了,大白天的尽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许雪亭见女儿竟然面带笑容地对自己说出这些奇怪的话,心中大奇,问道:“难道刚才这颗药丸不是毒药?”
雯儿将酒碗端到许雪亭的跟前,待他接过才含笑道:“谁说是毒药了,这是豹胎易筋丸的解药。”
“什么?真的?”
许雪亭闻言大吃一惊,手一抖,顿时将酒碗跌落在地上,一碗酒全数撒在他的裤子上,许雪亭哪里顾得上这些,一脸激动地望着洪天啸,抖动着嘴巴,却是说不出话来。
洪天啸理解许雪亭此刻的心情,豹胎易筋丸毕竟压抑了他数十年之久,此次反叛也是为了求得豹胎易筋丸的解药,但叛乱失败后却在大牢中吃下了解药,他如何能够不激动,如何能够相信?
洪天啸点了点头道:“不错,确是豹胎易筋丸的解药,据我所知青龙使参与此次叛乱便是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