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隔了半晌,建宁公主又幽幽道:“太后,建宁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毛东珠道:“咱们姑嫂二人向来无话不说,还有什么话不当讲的,有话尽管说吧。”
建宁叹了一口气道:“太后,建宁越来越觉得皇上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皇上对建宁极为敬重,从不悖逆建宁做什么事情,但是现在皇上似乎重皇权大于任何一切,就连亲情也要排在后面。建宁知道,平西王素有不臣之心,皇上也有重收三藩之权的决定,日后待鳌拜伏诛之后,皇上和平西王之间必有一战。以皇上的英明睿智,平西王哪里会是对手,必会家破人亡,试问太后,到时候建宁该何去何从,就算皇上因为建宁的原因勉强赦免了吴应熊,建宁又有何幸福可言呢?所以,早在一年前,建宁曾与皇上有过约定,让建宁自行择婿,君无戏言,没想到这一次身为一国之君的他竟然食言了。”
“这个…”
毛东珠没料到建宁公主会说出一番如此道理来,而且句句在理,一时之间倒也没有什么话来反驳。
洪天啸听了也是暗暗吃惊,这哪里是原书中的无知愚昧、刁蛮任性的傻公主,分明就是一个聪明绝顶之人,虽然久居深宫,却对时事的推断基本不差,想到这里,洪天啸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