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随手拿了一只屋子里的玫瑰花。
一边撕花瓣,一边念叨。
“说……不说……说……不说……”
一束花,上百朵玫瑰都被她给撕完了,席景程还没回来,她等着等着差点等睡着了。
差不多十一点,席景程才回来。
他是回来了,却是被人给送回来的。
白安然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席景程,叹了一口气。
“我什么时候伺候你都可以,怎么偏偏是今天晚上……”
白安然嘀咕归嘀咕,还是脱了他的鞋子。
又爬上去,解开他的领带。
白安然闻着他浑身的酒气,“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白安然刚解开他的领带,就被一股力道拉进了怀里。
“没喝多少”。
白安然抬头看他眼神清明,“你没喝醉啊?”
“今天晚上我怎么可能喝醉,不然你不得抱怨我一辈子”。
“那你还让人把你送回来”。
“不这样,那群‘禽兽’怎么会放我回来”。
“你什么时候学会演戏了?”
席景程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为了你”。
“把衣服换下来,穿这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