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
白安然给她捏好被子，已经快入秋了，天气也逐渐转凉。
“我给你唱歌吧，这首歌是我妈妈……也就是你奶奶唱给我听的”。
“恩”。
白安然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唱歌她听。
唱的就是那天她给席景程唱的那首歌。
一首歌唱完，小伊不但没有睡着，反倒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
白安然道，“看来我唱的很不好听”。
小伊声音软糯，“好听”。
小伊躺在白安然的怀里有妈妈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妈妈了。
虽然他们不说，但是她知道，她的妈妈已经死了。
她那天在电视新闻上看见了。
她有打电话给席少颉，不过他没说两句就给挂了，丝毫没有提起她妈妈的事情。
她又打给了外公外婆。
外公外婆也没有提起，她听他们的声音好像哭声一般。
于是她就知道了，再也没有问过。
她已经一个人很久了，此刻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小伊看着白安然，“姑姑，我妈妈是不是已经死了”。
白安然一愣，原来她都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