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许承看着教堂大门旁边的一根石柱,“我那个时候不是这个样子”。
“恩?”
许承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他最落魄的时候。
落魄到没有任何人能认出他。
那天,他跟往常一样,一个人瘫坐在柱子旁。
忽然走过了一个人,跟他一样顺着柱子坐了下来。
拿着一块面包细嚼慢咽,或许是注意到他的目光。
她顺手把手里的面包递给了他。
许承虽然落魄,但不是乞丐,他没有接她手里的东西。
白安然把自己包里还没撕开的面包还有水给他放在了旁边。
放了之后也没说什么。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
白安然大概是累了,就在地上坐了十多分钟。
白安然起身的时候又给他留了一些钱。
许承看的清清楚楚,她把自己钱包里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
许承好几天没有说话,忽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你把所有的钱都给了我,你怎么办”。
白安然听着熟悉的语言,“你是A国人”。
看他的相面确实也不像是C国人,“你好像比我更需要这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