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然已经看席少颉好几眼了,他脸上没有半点悲伤的情绪。
这让她心里堵得慌。
在场最难受的大概就是左筱忧的父母。
她以前见过她父母,但是这个时候她却没有走上去。
这种时候谁安慰也没用,什么安慰也没用。
整个葬礼简单而又压抑。
葬礼结束之后,席景程道,“安然,你先跟妈到下面去等我”。
“恩”。
席少颉主动找了上来,“你费尽了心思到最后还是没有达到你的目的,你看……”
席少颉看着还没有从墓碑前离去的左筱忧的父母,“却让两位老人家伤心成这个样子”。
席景程也未料到会这么发展,“事情怎么变成这样,原因你最清楚,那也是你的父母,你不但不安慰,还推卸责任?”
“要不是你咄咄相逼,又怎么这样?”
“你老婆刚死,尸骨未寒,她要是知道你现在这副嘴脸,肯定恨不得从墓碑里爬出来拉你一起下地狱”。
席少颉这幅嘴脸真是让他厌恶。
席少颉道,“生死有命,这些我也控制不了,难不成死了一个人,我就要难过一辈子?”
“别人说控制不了,我信,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