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要做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把白安然牵扯进来,安然她只是一个女人,她什么都不懂,更不参与席氏集团的事”。
左筱忧实在不明白,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
既不能威胁到席景程,也不能得到他想要的。
席少颉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你好像对白安然还心存怜悯”。
“我没有”。
“你可忘了,怎么说你也跟她哥哥的死脱不了干系……”
“我没有!”
“你激动什么?”
左筱忧咬着牙不说话。
席少颉道,“我劝你还是收起你那点微不足道的同情心,没有任何人会感激你,哪怕你一时心软帮了她,她也会恨你”。
这一点不用他说左筱忧也很明白。
她只是有点厌倦这样的生活,却连说都不敢说出来。
席少颉靠近了她一步,道,“我只是不想他们安宁而已,而你……只需要按照我的话去做”。
左筱忧无话可说。
对啊,席少颉是怎样的人她很清楚。
他做事情从来都不要理由。
正因为这样,他才是席少颉。
她也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