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终于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也正是因为如此一时卡住了，“你说小曼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跟你说了，我在附近找找，他们说不定还没走远”。
霍蕾蕾撂了电话，浑身没劲。
孙止一直在旁边等着，“怎么样了？小曼是不是没在他那里”。
“是不是你告诉小曼你不是她爸爸”。
孙止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我怎么可能告诉她，那天晚上我们说话的时候她听见了”。
霍蕾蕾懊恼不已，“霍天白说她可能去找她亲生父亲去了”。
孙止一愣，说不出的滋味。
许久才道，“她亲生父亲在哪里”。
“我不知道”。
“这种时候了……”
“我说我不知道！”
她甚至连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
孙止道，“那小曼的……那个人知道小曼的存在吗？”
霍蕾蕾抱着脑袋，极为无助，“我都说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也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孙止道，“刚才他是不是说景程的儿子跟小曼一起？”
“恩，说是他小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