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了他一个玻璃瓶。
白安然到时,席景程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就连他们到了也不知道。
额上还有细细的冷汗,哪怕在睡梦中,也皱着眉头。
白安然心里绷着一根弦,“他该不会疼晕过去了吧”。
她摸着他的额头,有些烫,“他发烧了”。
任硕说,“烧了一天了,这是头痛引起的低烧”。
“那还愣着干什么,送医院!”
席景程眼珠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温热的手抓住她的手腕,“我没事”。
他抓着她的手也虚弱无力,白安然说,“都这样了还没事,任硕,把他抬到医院去”。
席景程抓住她的手不放,“我不去医院,睡一晚就好了,你要是担心我,就留在这里陪我吧”。
“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这么固执”。
任硕说,“白小姐,你还是听席总的吧,我向医生问过他的情况了,他只需要好好休息就行,除了头痛,不会造成其他影响”。
“这还没有影响?这疼都快要他的命了”。白安然掏出药瓶,“你把他嘴巴掰开”。
席景程转过头道,“我不吃,任硕,拿走!”
白安然盯着任硕,“不许拿走!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