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是席总监的助理”。
“那席总在吗？”
陶姝婉道，“席总也不在，安然，你找席总的话直接给他打电话不就好了”。
席景程正在生她的气，不会听她的解释，就算是打了电话也没用。
当然，这些话她不可能告诉陶姝婉。
“席总去哪里了？”
“今天……”陶姝婉说话吞吞吐吐。
白安然皱眉，“今天怎么了？”
“今天是我姐姐的忌日，他应该是去我姐姐的坟前了”。
陶姝婉一边说一边打量白安然的脸色。
白安然慢慢严肃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陶姝婉道，“安然，你是不是有急事找他，要不然我帮你问问”。
白安然声音冰冷，“不用”。
“那……你还有什么事吗？”
白安然手脚冰凉，不知道是不是冷的原因，手有些麻木，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白安然半响才说，“左筱忧呢！该不会她也出去了？”
“左主管去卫生间了，一会儿就回来”。
“我知道了，我在这里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