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然忽然一阵恶寒,想想还是算了,她宁愿忍受席景程的折磨。
虽说是折磨,但是他也没真的把她怎么样。
“我还是坚持坚持吧”。
白安然只拿了一些衣服和一些洗漱用品,一个箱子也就装下了。
席景程见状,“这就是你所有的家当?”
“用这些足够了,而且又不是很远,有需要我随时回来拿就是了”。
席景程也没再说话。
回到临江别墅,李姨带着白安然进了她的房间。
“李姨,以后麻烦你了”。
“白小姐不必客气,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好”。
李姨下楼说,“少爷,刚才孙少爷来找过你”。
“孙止?他来干什么?”
“他看少爷不在就走了,也没留下什么话”。
“知道了”。
正说着,孙止打电话过来了。
“席大少你去哪里了?公司没人,家里也没人”。
“我在家”。
“什么?我才从你家出来啊!”
“我刚到,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我现在来找你,你等我啊,还有那个……”
“有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