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程把任晓叫到了办公室,吩咐了接下来的工作。
“席总,你要出去?需要我帮你安排车吗?”
“不用,我自己开车”。
“好的”。
“白安然发烧为什么不给她请假?我怎么不知道今天有什么非她不可的工作?”
“席总,你不是不想她留在公司吗?所以……”
“所以你连病假都不给她请?我不想她留在公司,不是让你虐待她!”
“我明白了,不会再有下一次”。
“还有,总裁办有四个人,别什么都让她一个人去做”。
任晓疑惑了,席总这到底是几个意思,那他之前说的不想让白安然留下的话还算不算数?她现在又该怎么做?
任晓发现她跟在席总身边这么久,还是摸不透他。
“席总……”
任晓还没来得及问他,席景程已经走了。
白安然在停车场的电梯旁看着席景程从电梯走出来。
“席总,我们去哪里?”
“上车”。
跟在他身边虽然不久,白安然知道他不想说的事,谁问都没有用,于是乖乖上了车。
睡眠不足加上感冒,白安然上车不久,上眼皮和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