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来,只剩下李雨儿一个。
她本来就不是交朋友的,也没在意。
李雨儿凑近她,“你到底什么来历?”
“什么?”
“大家都是成年人,装什么装,席总身边除了任秘书,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其他女性助理,你凭什么一来就可以去席总身边工作”。
“就为这个……所以她们都用那种眼神看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份工作一点都不轻松,有什么好羡慕的”。
“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那个位置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他们的席总从来都是生人勿进,身边的秘书和助理都是跟了他好几年的老人,他身边已经三年没有过新人,要说白安然没点背景,谁相信。
“哦”,她倒好茶和咖啡,“你们觉得是福,我觉得是灾”。
白安然的态度让李雨儿恼怒,在她看来白安然是炫耀,赤裸裸的炫耀。
“哼,得意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以为近水楼台就能先得月?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样子”。
白安然回味她话里的意思,得出结论,“你说的癞蛤蟆是你?”
“白安然你别以为你现在是任秘书的助理就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我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