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怕,他是真得怕了张大少,刚才那么多人都被这位爷瞬间放倒,人家要虐自己,自己还真没脾气。
“先生,都是误会一场,我看,不如就这么算了吧。”飞机头已经服软了,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
“误会?”张大少嗤笑一声,一伸手,冲孙大幅招呼了一下,“大幅,去拿几瓶白酒来,不要什么好酒,白的就行。”
“是,张哥!”孙大幅立刻老老实实地回去办了。
“老大叫,叫他张哥!”这一幕,把大堂经理看得双腿直哆嗦,这年轻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自己大哥,堂堂仁义帮老大,在他面前就跟个跑腿的似的!
不光是大堂经理,酒吧里有很多人多多少少知道知道酒吧的背景,也都诧异地看着张大少,议论纷纷,猜测张大少的身份。
“张哥,酒来了。”很快,孙大幅亲自拿着三瓶五粮液送到张大少面前。
张大少接过酒来,也不说话,一翻手,砰一声把白酒盖在飞机头脑门上,酒瓶砸得粉碎,酒水四溅。
“啊!”飞机头痛苦得捂着自己的脑袋,差点被张大少这一下子砸蒙了。
张大少看看飞机头,没有理会他,又是一酒瓶盖在飞机头脑门上,飞机头头顶上的鲜血呼呼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