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亲手做的那件衬衫穿上,忙走过来按住他的手。
“怎么又穿它?这颜色已经褪得很旧了,袖口也磨了毛,看着磕碜。”
谢洛白扭身扣上扣子,顽固地道。
“你重新做一件,我就换。”
溪草瞪他。
关于新衬衫,谢洛白早就提了很几次,可当初溪草为了让这衬衫合他的身,拆拆改改,足做了三四个月才完工,现在要让她再来一次,她内心是拒绝的。
她不点头,谢洛白更鸡贼,天天穿旧衣裳来刺她的眼。
“你不讲道理。”
她骂了一句,谢洛白就知道她是妥协了,心里一高兴,搂过人来俯身就亲她的唇。
“你这个人……孩子们都这么大了!还是这么着……”
溪草无奈,任由谢洛白吻够了,才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十多年夫妻,谢洛白还是对这些小情趣乐此不疲,他只是笑,满意地放开她穿靴子,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
“上次那笔捐款汇到没有?”
溪草愣了愣,笑着叹气。
“你又忘了,前几天大使馆才打过电话来,说钱已收到了,这笔款项会用于工业投资。”
谢洛白想了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