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湿了眼眶,当着满屋的来往宾客,情不自禁就展开双臂抱紧了谢洛白。
“你是华夏的英雄,也是我赫舍里润龄心中永远的华夏脊梁!”
华夏女子矜持,纵使很多国人远离家乡来到了这民风开化的海外,也鲜少有人会如西洋女子一般,在大庭广众之下表达爱意。
溪草的行为果然引得众人侧目,而谢洛白自间歇性失忆后,也少了德意志留学归来的厚脸皮,越发长衫礼帽,俨然一个古板肃然的老先生。
溪草还以为他会如从前一样,耳根飘红地推开自己,假正经地教训她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哪知这一次,谢洛白竟毫无预兆地伸出手,扣紧了溪草的后腰,把她拉向自己。然过了一秒,又稍稍放缓了力道,可那搭在腰侧的手掌,强势地让人难以忽略。
她如今已怀孕两月,虽没有显怀,然这份细心让溪草突然想起史密斯医生和她交代的谢洛白后期的记忆巩固和康复训练。
“只要谢司令对什么东西上心,便会对应的产生执念并记忆深刻。从前是手术,后面会有新的东西,如果一直增加,或许……”
溪草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你是说,我的丈夫有自愈的可能?”
史密斯医生眨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