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可是,蓉城的守军大多都已被调遣到堤坝上驻守,余下的也都派来组织疏散,维持秩序。
谢洛白的狙杀小队,不会留太多人马,和亚历克斯的保皇党对上,谁胜谁负,还很难说。
这是一把双刃剑,是一场博命的角逐,溪草不能带着谢明苒去给谢洛白添乱,她对谢明苒道。
“我们上山,去帮你二哥的忙!”
两人正说着,却听避难的队伍里吵闹起来,过去一看,原来是有人不肯离开蓉城,在人群里嚷嚷。
“江北堤坝可是石头造的,比不得那些土坝子,那是出了名的牢固,我们家世世代代,在蓉城住了三百多年了,从没听说有过决堤的事!何况数年前,前朝皇帝还曾拨过专款加固,怎么就有了裂缝?”
未避免百姓惶恐,谢令文让士兵宣称堤坝出现了裂痕,有决堤的可能,所以才需要暂时转移,此时也不好反口推翻。
人群中不知是谁呼应。
“我也觉得蹊跷,大家伙想,这万一是土匪放的谣言,等咱们全城都逃空了,好方便他们洗劫呢?大家傻乎乎地在山上等,恐怕家中早都席卷一空了!”
很多人的步伐便迟疑了。
军政府一直强调事态紧迫,所以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