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话别。
只是话别的内容不再是曾经的保重,而是质问溪草为什么摒弃祖制,对自己的至亲痛下杀手?
“是他做错了,姑姑,是你们做错了,你们干的这些事,已经让你们成为了华夏的罪人!”
“不,我们没有错,是你错了,赫舍里润龄,是你错了!完全是你错了!”
突然,亚历克斯和宣容的身影一瞬间幻化出无数多个,围着溪草不住转圈圈,在转圈的时候,更是冲上来,伸开双手欲掐溪草的脖子,溪草躲避不过,眼看一双又一双双狠狠地滞住呼吸,她的意识也渐渐游离起来……
“放开我!”
溪草猛地睁开眼,她大口地喘着气,看到身边睡得恬静的一双婴儿,一颗躁动的心这才平稳下来。
卧室中仍没有谢洛白的身影,想来那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溪草下意识看了一眼墙角的钟摆,想起梦中的情景,依旧心有余悸,她走到卧室外的起居室,正要拉开电灯,伴随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黄珍妮的声音随即响起。
“少夫人!少夫人!”
“黄少校,发生了什么事?”
黄珍妮顾不上和溪草说话,径自走到卧室抱起两个孩子,孩子们睡得香甜,一下被毫无技巧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