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面,战场上的消息直到现在仍被封锁,连日方的军方记者,也没有登报。战况,不是很乐观。”
溪草气得发抖,袖下的手不禁紧紧握起。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生的起落早让溪草切身体会到这八个字的含义,可是没有哪一刻,她那样地愤怒和绝望!
“一定要暴露在国际舆论之中,而且防疫和疾控也不能落下!”
长安孩童心性,还看不懂父母表情的凝重,见大人们都只顾着说话不理她,挥着小胖手扯了扯溪草的头发。
谢洛白把小妻子的头发从女儿的手中解救出来。
“这些都要做,我只是担心新闻传播的速度赶不上他们投放病毒的效率。令文已经报告了淮城方面,等明天淮城那边回话,我再和舅舅商量。”
这话题实在沉重,以至于说完这句话,夫妇二人都沉默了几秒,溪草试着转移话题,故作轻松问。
“姆妈今日怎么呆得这么晚,她不是一直提倡早睡早起,要睡够美容觉吗?”
“也是多少听到大宅那边的风声,有些心绪不宁。”
谢洛白也换了轻松的口吻,可接下来的话,让气氛又凝固了。
“这次上战场,我打算安排你和姆妈,明苒还有两个孩子去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