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和谢洛白也不好出言置喙。彼此寒暄了一会,谢洛白和谢令文急着去处理机密文件流失产生的衍生问题,溪草则屏退左右,扶着温夫人移至后院的偏厅,招呼佣仆去准备一些清淡爽口的小菜,这才和她在轩窗前的长榻前坐了。
温夫人盯着窗外唯一一株打着花苞的雪梅,情绪已经渐渐冷静下来。
她跟谢信周做了二十余载的夫妇,彼此性格已是再明白不过,而谢旌文是她怀胎十月诞下,生为彼此的第一个孩子,更是倾注了诸多心血,如今,这一个二个,却都变成了最属下的陌生人,让温夫人很是困惑。
可她终究不是寻常女子,她也曾如溪草,陪伴谢信周左右历经华夏风云突变,只是这些年蓉城的平安繁盛让其渐渐惰怠政事,把重心移向了虞园后宅。
现在想来,真是眼皮子浅啊!
这一退让,虽说谢信周后宅的女人未能取代她从前的地位;可却在根本上让位了对孩子们的培养和引导,从根本上,也是身为母亲职责的缺失……
如今,父子今日爆发的争锋相对,可看出事态已经没有转圜余地,温夫人也明白谢旌文一定干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而在虞园内忧外患的时候,她竟然安享清闲,龟缩在虞园自得其乐,作为大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