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病床上,医生转身带手套准备检查的时候,那个护士突然朝谢旌文伸出了手。
只是一个眼神,谢旌文就明白了,快速把藏在衣服里的名单递给了她,护士接过来,不动声色地放进病例夹,然后又将一个小瓶子塞给谢旌文,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谢旌文一愣,还来不及发问,医生却已转过身来,护士便旋身走到一旁。
检查不到十分钟就结束了,护士推着谢旌文出来时,小四不由往里探头,张望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异常,他只得紧随谢旌文离开医院。
一行人走后,那护士继续忙碌到下午六点,下班后才悠然换了便服,将名单放在自己的手提袋里。
医院门口的花台边,一名黄包车夫将车停在那里,正蹲着抽烟等生意,那护士便朝他招手。
“黄包车,走不走?”
“走嘞!”
黄包车夫踩灭烟头,将车子拉过来,护士便上了车。
跑了一段路,那护士突然开口。
“跟踪谢旌文的人,走了吗?我现在去送名单,是否安全?”
那车夫边跑边答。
“谢旌文一离开,那条尾巴也跟着回去了,我又盯了一下午,没什么可疑的人,佐藤先生的人还等在城外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