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错了。
到底是驰骋沙场多年,经过大风大浪的统帅,谢信周揉了揉疼痛的额头,半晌之后,便消化了溪草的话,做出了决定。
“起来吧!保皇党手段诡谲,就算你事先告诉了我,也不一定能防止今天的事发生。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溪草这才提着裙子起身,想了想,还是问道。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舅舅如何猜到,这件事和漠城废帝有关呢?”
既然谢信周此前并不清楚亚历克斯在蓉城的势力,更不可能得知他们与漠城勾连的事。谢信周政敌不少,名单被盗有万般可能,为何唯独联想到漠城。
谢信周顿了一下,在座椅中往后倾了倾身,拉开抽屉取出一封信,挪到书桌对面。
“你肯对我坦诚,我就不会隐瞒你,这封信,是盗取者留在保险柜里的。”
溪草急忙取出信纸,一眼就看到了落款处的龙纹印章。
难怪。
只是这封信既然指名是要给谢洛白的,为何不派人送到凝碧阁?而是放在保险柜中,有常识的人都知道,第一个发现名单失窃的人,必然不可能是谢洛白。
除非……
“洛白这小子,人人都以为他有一统天下,做强权总统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