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完全随他心意。
亚历克斯还没有放弃拉谢氏同上贼船,与狡猾的东洋人比起来,还是尊孔守礼的华夏人更讲信用。
“如果谢信周不搭理你呢?
“这个嘛……”
亚历克斯执起桌上已经冷了的咖啡,送到唇边抿了一口,随即拉了拉桌侧的黄铜铃铛。
“我自然还有新的选择。”
穆腾尚未反应过来,便见埃布尔神父从屏风后踱步近来。
“尊贵的亚历克斯爵士,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骨节分明的手指递上了一个东西。
“这是英国最先研发的药物,你想办法送到谢旌文做康复理疗的医院,至于该怎么说,不用我提醒你了吧?”
看着埃布尔神父退到门边,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暗室之外,穆腾有些悚然地抬起眼。
“你要杀了谢家上下,扶持谢旌文上位?”
“有什么问题吗?”
穆腾声音不自觉高了起来。
“你别忘了,赫舍里润龄和两个孩子,都是陛下要的人!”
“我当然没有忘记!”
亚历克斯眼睛中噙着一丝笑,有些嘲讽地将穆腾望着。
“穆大人,我发现每次提起我那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