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文还更容易些!”
说这话时,谢洛白目光锐利;可在长安长缨双双伸手揪他耳朵头发鼻子时,又露出了宠溺的微笑。
他逃避着两个孩子的攻击,连和小妻子说话都顾不上了,溪草看得好笑,从他手中接过越发凶悍的长安,作势在女儿的小短手上轻轻拍了几下。
“这么小就欺负你阿爸,长大了还得了,娇纵出个无法无天的性子,以后谁敢娶?”
长安以为溪草在和她玩,裂开嘴伸手环住溪草的手指。
这幅不知悔改的形容,看得溪草颇为无奈,正想再逗弄她几句,谢洛白却不干了。
“我谢洛白的女儿,自然要娇着纵着!以后没有人敢要,那就给她找个上门女婿,有我们父子二人罩着,谁敢撒野!”
说完又捏了捏儿子的手掌心。
“是不是啊,长缨?”
长缨不明所以,在父亲怀中蹬了蹬腿,看他爹一脸期望地将他望着,于是嗯哼了一声,谢洛白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
“你看,儿子都没有意见!”
溪草啼笑皆非。
“好好好,既然这样心疼孩子,今夜就让桑姐和金嬷嬷休息一晚,你去育婴室和孩子们睡吧。时间也不早了,也该安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