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算是谢令文这个胜利者,对苟活下来的残废哥哥的补偿么?他心中怒吼着,面上却微笑。
“大哥如今也只能仰仗你了,希望不要给你添麻烦。”
谢信周夫妻见兄弟俩不仅没有产生嫌隙,关系似乎还更好了,也都松了口气。
全家人在宴会厅吃了顿团圆饭,庆祝谢旌文康复,席间有说有笑,气氛温暖,溪草悄悄拉了拉谢洛白衣角,偏头低声道。
“我不信关于那场车祸,旌文没听到半点风言风语。以我对他的了解,这表现很不正常。”
谢洛白慢条斯理地舀了一勺虾仁在她碗里,同样低声回道。
“野兽伏低身子,是要发动功击,这糊涂蛋恐怕还会做傻事。”
溪草将目光投向轻松聊天的谢旌文、谢令文兄弟,陷入思索,却见谢明苒一直抬头看墙上的西洋挂钟,情绪有些焦躁,不禁又在她身上留了心。
平时周三的这个时候,她应该还在图书馆学习,可今天谢旌文康复归家,图书馆自然就不去了,怎么她的表现,却像有什么牵挂一般。
果然一顿午饭刚吃完,谢明苒就率先起身告辞离去。
岳山图书馆,对她来说,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
溪草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