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出手,我爹就要被判死刑了。”
亚历克斯尝了口咖啡,微苦,于是放下描金的西洋瓷杯,往杯子里加了两块方糖。
“谢洛白不会动曾先生,这只是个陷阱,目的就是要引出我们在警察署的卧底,一旦出手,我好不容易安插进去的这个人就废了,培养他可花了不少心血。在这件事上,曾少要有足够的忍耐。”
曾筱山脸色奇臭无比,声音也不觉提高起来。
“你叫我忍耐?那是我爹,又不是你爹!我能拿我爹的命去赌?他谢洛白什么事做不出来,如果我爹真有个三长两短,保皇党今后,别想再收到我们曾家半毛钱的资助!”
见气氛越发剑拔弩张,方琴忙在其中调和。
“筱山,你别激动,亚历克斯是我们的朋友,他不会坐视不理的。”
说着,她哀求地看向亚历克斯。
“亚历克斯,你帮帮忙吧!就算不看在我们的朋友一场的份上,但你也要想想,我哥哥和令尊在海外的生意,都需要曾家,如果我公公真出了事,大家损失都不小,对不对?”
曾筱山联合方琴双双向他施压,亚历克斯脸色阴沉了一瞬,心中暗叹曾筱山的愚蠢。
但说实话,他也拿不准谢洛白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