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一看这样,溪草就知道是曾家的事有了进展,本来想责怪他白天的所作所为,一时按下,先捡着要紧事问了。
“曾家连夜把生意上的对头都查了一遍,直到今早,还是说不清那几箱夹带鸦片的烟草是什么来历,我这才迫不得已同意警察署拿人,够给曾家面子了,所以关押曾国玺这件事,商会其他人纵然有意见,也没话说。”
溪草正逗摇篮里两个孩子玩,闻言忍不住回头一笑。
“你说这话真不要脸,鸦片就是警察署检查的时候放进去的,曾家当然查不出来了。”
谢洛白脱了外套,走过来用食指搔长安胖乎乎的下巴,逗得她发痒,似乎是恼了,干脆抱着父亲的手张嘴就要咬人,谢洛白灵活地一抽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块奶糕,塞进女儿嘴里。
“偷渡鸦片是死罪,曾家人急得不得了,可恨查不到蛛丝马迹,曾筱山今天又跑了几次军政府求我,都被小四拒之门外,见我这边寻不到出路,他当然要去找保皇党。你那表哥若是见死不救,今后就别指望从曾家得到金援。”
溪草不由暗赞,谢洛白这出自导自演的嫁祸戏排得果然不错。
此前谢旌文出车祸,警察署却故意隐瞒谢令文车辆被改装一事,谢洛白就怀疑,警察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