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做,两黄少校以后怎么做人!还有何湛若是知道了,他们二人的婚事只怕也要泡汤了!”
“那怎么办?”
谢洛白喃喃自语了一句,最后有些讨好地环住一脸无奈的溪草。
“看来只能请太太出马了,我太太这么本事,定然会处理得非常妥当!”
“都是你惹出来的风流债!”
溪草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横了谢洛白一眼,那含嗔带怒的表情,激得谢洛白登时眸光暗沉下来,那环着溪草的双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前一秒还到处惹事,现在就……
溪草面红耳赤地推开他。
“别乱来,在外面呆了一天,又黏又腻,我要洗澡。”
哪知这句话非但没有让谢洛白的动作收敛,还越发光明正大地开始剥小妻子的衣服。
他在溪草红霞飘酡的面上落下一吻,用浴巾把已然分外清凉的溪草一裹,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我和太太一起洗!”
第二天早晨,溪草又毫无悬念地起晚了。
看着身侧已经空出来的半张床,溪草懊恼地在被褥上锤了一拳。
虞园的主人自诩新式,偶然的家庭宴请虽还恪守着旧式宅门的一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