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没了继续。老何心里苦啊,只一个人闷在心里,要我看,那样;泼辣的女人就别要了,蓉城小姐众多,对老何芳心暗许的一抓一大把,何必上杆子自讨苦吃!”
一番话,说得谢洛白都笑了。
“黄珍妮那个臭脾气,也只有何湛忍得了她,错过了何湛,打着灯笼去哪里找比何湛更好的人!不过她虽是我的部下,有些话我终究不好说,现在黄珍妮在你身边做事,夫人什么时候也劝劝她。”
溪草对谢洛白的浑然不觉有些无语,敷衍着答应了一声。
说来也巧,夫妇二人刚刚回到凝碧阁,打算去看看两个孩子再入寝,便见一个陌生的女人跨进了育婴室。
自从回到虞园居住,凝碧阁里外都被溪草洗了一次牌,而为了怕旁人对孩子不利,谢夫人每次过来,也只带知根知底的素菊。
那女人身形苗条,着一身珊瑚红袄裙,显然不是凝碧阁中人;然看她的动作,对凝碧阁的环境又分外熟悉,莫非是亚历克斯埋伏在虞园中的暗棋?
谢洛白抬手示意溪草站在原地,自己则脱了鞋慢慢朝对方靠近,就在二人距离不过三尺时,他一个猛扑从背后钳住对方的脖子,然那女人也不是手无缚鸡之辈,很快扭身反转,月光下,浓烈明媚的五官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