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会长生意做得大,一双儿女又是人中龙凤,嫉妒眼红的不在少数,保不定这是谁的恶作剧。既然曾会长今日走不开,雷探长就让兄弟们多费心一些,万一那些人不死心,又在曾家的货上加佐料,那就不妙了。”
谢洛白都帮说话了,雷探长还能说什么,敬礼扣靴打算退下,曾国玺却面色一变。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和妻子儿女交换了一下眼色,走上前拦住雷探长。
“罢了,左右儿子的婚事,我不在这边有夫人操持招待着也是一样的。可别因了曾家的事破了先例,以后警备厅难做。”
“曾会长深明大义!”
雷探长对曾国玺敬了一个礼,眼见曾国玺披上风衣和雷探长消失在门厅之外,曾家的大厅中小提琴声又起,可见曾夫人强撑场面维系热闹,其他曾家人也是笑容勉强,客人们也知趣地先后道了别。
曾筱山携新婚妻子方琴亲自把谢洛白夫妇送到了车上。
曾筱山亲自为溪草拉开了小汽车车门,见其上了车子,他挥手让妻子在旁等着,自己则和谢洛白退至小汽车另一侧低头说了几句。
溪草望着后视镜中二人攀谈的模样,唇边漫出一丝笑。不用想,其间内容定是请谢洛白周旋,为其父求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