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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知道客厅中的佣人早就回避开了,可溪草还是紧张地憋红了双颊,咬紧牙关不让谢洛白更进一步。
磕磕绊绊一吻末了,谢洛白还来不及回忆余韵,已挨了小妻子一记粉拳。
“你下次能不能注意点!”
“谁让太太这样诱人呢?”
谢洛白哈哈一笑,正想抱着小妻子回卧室,被溪草制止。
“喂,先说了正事再说!你每次怎么都那么……”
想起昨夜从虞园回来后,谢洛白一晚上的不消停,溪草脸颊越发通红。
“令文那边问出来什么?”
谢洛白把溪草轻轻放在沙发上,目光也变得严肃。
“还能有什么,他对整件事一无所知,只能当做意外处理了。警察署的说是为了避让几个突然跑出来的路人撞上了旁边的楼房,旌文从后座上滚了下来,而司机则当场死了。可小四去看了汽车,发现车子被人动了手脚,关于这点,警察署的人却缄口不提。”
溪草悚然。
“这么说,路边突然出现的路人只是意外了。对方在令文的车子上动了手,这车子迟早都要出事,而他们一开始,或许要的就是令文的命?”
只是不巧阴错阳差,谢旌文上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