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谢信周忙着处理军政府要事,对其无暇顾及;温夫人虽来劝过几次,可此人完全不听,被温夫人没收了几次酒,却不知道这家伙还在什么地方偷偷藏了。
这胃一天不见好,只得定期去医院检查诊疗。而今天大早,虞园的小汽车都有安排,谢令文于是让出了自己的车子,让自己的司机送大哥去医院,不巧路上就出事了。
如果谢旌文有个三长两短,谢令文就成为了谢信周唯一的继承人。加之对比谢旌文的颓废,谢令文在军中威望一日甚过一日,而送谢旌文的司机又当场毙命,这背后的猜测,让温夫人异常痛苦抗拒。
谁能相信,为了权势,竟有了手足相残的一日?
特别还有些不巧,谢令文昨夜就随军队去外地拉练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这样碰巧的缺席,更让整件事蒙上了一层迷雾。
谢信周重重一叹,把拐杖杵在地上重重敲了几下。
“也是旌文不争气!凡事都想着倚仗旁人。死了施维武,难道我就会舍弃他吗!只会作践自己的身体,一点用都没有,我怎么生出这样的儿子!”
温夫人带着哭腔,哽咽道。
“旌文都这样了,你做父亲的不疼爱也罢了,至于说得这样难听吗?”
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