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忘情缠绵一阵,便喘息着离开,仔细替她扣好盘扣,遮住他的唇留下的痕迹,笑容可恶。
“剩下的先欠着,晚上再和你讨。”
溪草恼火地在他肩头狠狠捶了一下。
“你这野人!土匪!”
见四下无人,谢洛白牵着溪草从紫菊丛中出来,朝着宴会厅踱去,一脸风轻云淡,态度从容。
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假山后头,黄珍妮正站在那里,从谢洛白和溪草拥吻开始,她就看见了,本想立刻转身离开的,可不知为何,双腿似灌了铅,一步也挪不动。
透过假山的孔洞,她看见他抱着溪草闪进紫菊,然后便见花叶颤动起来。
黄珍妮自然清楚,他们是夫妻,连孩子都生了,这些亲昵不过是家常便饭,可是亲眼看见的时候,她那颗自以为钢铁般坚硬的心,还是隐隐作痛。
她下意识摸上手腕的镯子,手指微微颤抖,平静了半晌,她才转身大步离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亚历克斯也并没有走很远,这一幕,恰巧让他都看见了,他摩挲着下巴,对身后的黑影笑道。
“有点意思,我早该想到,一个女人肯死心塌地的为一个男人卖命,除了这个理由,还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