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瘦了一大圈。
对于向来疼爱自己的谢夫人,溪草从未有过抱怨;哪怕谢信周无意促成郑金花的死亡,溪草也难以生出恨意,毕竟那时她的死亡更多的还是自己的选择。
再说家和万事兴,舅甥间即便有间隙,以谢洛白的性子,还是要为华夏征战,为蓉城出力!与其给旁人制造利用的筏子,不若内部消化,圆满解决。
况且谢信周身为一方统帅,主动向两个小辈低头,已是不易,再矫情只添不必要的矛盾。
于是溪草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谢夫人很是感动,连声夸儿媳懂事深明大义。
闻言,溪草表情有些怔忡,笑容不知不觉间带上了一层苦涩。
家宴当日,夫妇二人早早给长缨和长安换上了漂亮喜庆的衣裳,溪草也精心打扮,力图在长辈面前留下得体的印象。
一行人驱车前往虞园,这才发现虞园内外已是装点一新,不仅大门外重新换了两只大灯笼,便是斗亭、檐角、游廊各处都处处添彩,给夹杂湿冷的深秋添了几分喜庆。
“这都是姆妈专门命人布置的。表哥和表嫂在外面单独住了这么久,小侄儿和小侄女也不在园中,阿爸和姆妈经常感叹虞园清冷不少。表哥表嫂,你们搬回来住吧,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