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们并没有回虞园,而是驱车去了蓉城骡子巷的小洋楼。
“格格,你受苦了!”
听完这夹带哭音乐的陈述,溪草这才发现身体上无一不痛,而视线依旧含糊不清。她下意识想从床上坐起,竟是使不出半分力气。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眼睛还是看不太清……”
“格格受了些伤,需要静养一段日子。”说完这句话,郑金花才意识到忽略了什么,连忙上前探视,这才发现溪草的异样。
“格格别急。”
溪草听见房间房门一阵开合,只几分钟,脚步声由远及近。待一双带着手套的手扒开溪草的眼皮,便听到亚历克斯淡淡道。
“表妹这是因为受伤,伤了视神经。妹夫放心,等我给她开点药,再请郑大夫配合针灸治疗,不出几日就会好。”
溪草犹在惊异亚历克斯竟向谢洛白坦白了身份,尚未消化这个信息,便听谢洛白冷冷地拒绝。
“蓉城擅长西洋医术的医生还有很多,就不劳亚历克斯先生费心了。”
亚历克斯笑了一声。
“西洋医生是不少,可是这种时候,妹夫难道宁可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吗?毕竟,我和表妹可是血缘至亲,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