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地发现,宽知街这一排房子,竟是经过保皇党改造的,之间的隔墙已经被打通,竟像个迷宫。
她的人即便杀进来,也很难在短时间内,追踪到穆腾的行踪。
不知穿过几道隔墙,枪声渐渐变小,穆腾犹嫌她磨蹭,把长缨交给别人,竟将溪草抱起来扛在肩上。
七拐八绕,从一个院子的后门出了宽知街,眼前清澈的河水静静地流淌,穆腾等人上了一支乌篷船,这才把溪草丢下来。
溪草的计划失败了,现在不止是长缨和长安,连她自己也落到了保皇党手中,保皇党抓到了目标,一定会尽快离开蓉城。
穆腾情绪十分焦躁。
“蓉城现在到处都是埋伏,得想办法尽快出去,只有离开蓉城,才有人接应我们。”
“前头死伤惨重,弟兄们大部分都牺牲了,只剩咱们几个,更难出城了。”
黄包车夫打扮的男人愤怒地剜了溪草一眼,因为这个女人,保皇党在蓉城的据点已经被毁灭了。
溪草胸中,蓦然燃起希望。
她虽没逃出去,可是却让漠城保皇党在宽知街的老巢地动山摇,就凭剩下这几个穷寇,是不足为惧的,而因为她们母子三人乃是小皇帝指定要的贵重物品,穆腾也无法杀她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