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在哪?现在总可以让我见一见了吧?”
在外面的人动手前,溪草必须先确定长缨、长安确实在这个院子里头。
穆腾点点头,在他眼中,现在的溪草,犹如掉落进保皇党陷阱里的猎物,又被卸了爪牙,对他们来说毫无威胁,他也不吝啬满足她作为一位母亲的要求。
黄包车夫和卖花女便引她进了东侧的一间屋子,破床的蚊帐后头,藏着一扇小门,推开来另有一个小隔间,布置得十分舒适。
一张堆满玩具的软榻上,长缨和长安正在嚎啕大哭,两个伺候的女人正手忙脚乱地哄着。
见到孩子那瞬间,溪草一颗磐石般坚硬的心,突然就碎了,她疾步过去,抱起长安,在她哭得发红的小脸上不停地亲,随后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沾湿了长安嫩嫩的脸颊。
小婴儿似乎是认出母亲,打了个嗝,哭声本能地止住了,一旁的长缨也不哭了,愣愣地看着溪草,对她挥舞着两只小短手要抱。
长缨虽不是她亲生的,可是呕心沥血养到如今,从感情上来讲,已经和亲生的一般无二。
溪草于是放下长安,抱起长缨,还没等她替长缨拭去眼泪。
穆腾突然带人从外头闯进来,他身边的黄包车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