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章,瞒天过海,悄悄地从军政府拨了款项,将面粉厂重新收拾起来。
谢旌文天天忙活到深夜,就是为了筹备这件事。
“面粉厂附近都是荒地,新修了一大群围墙,把地盘扩了整整两倍,里头的建筑都还没成型,但可以看出修了塔楼、岗亭,机械设备没见一样,倒是仓库里屯了不少粮食……不像个兵工厂。”
谢信周和刘副官对视一眼,背脊隐隐发寒。
兵工厂根本只是个幌子,施维武真正的目的,是在蓉城附近建个军事基地,暗中屯兵准备攻打蓉城,蓉城里屯兵不过三千,而离蓉城最近的营地,也有五十几公里,等救兵调过来,军政府可能已经被攻下了。
谢信周十指捏得泛白,从齿缝中摒出一句话。
“我要当面审问施维武。”
溪草一个箭步跟上去。
“舅舅,我可以跟您去吗?”
她的孩子还捏在施维武手上,她一定要得知两个孩子的下落,谢信周回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军政府的专用审讯室里,灯光幽暗,施维武面色平静,笔直地坐在椅子上,他左手中弹,经过简单的包扎,血是止住了,可手腕已经废了,软塌塌地垂在裤腿边。
此刻,谢信周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