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旌文仍旧没有放弃帮施维武说话,察觉父亲表情更黑,正酝酿斟酌,忽听一声叹息从屏风后响起。
“旌文表弟就不明白反客为主四个字的意思吗?”
谢旌文脊背僵硬,他完全没料到,大厅中除了他们父子,还有第三个人存在。
更令他打击的是,那个人还是沈溪草!
从她出现的地方不难猜测,这一切自是出自谢信周的首肯。
谢旌文一双眼看着穿着深蓝袄裙的溪草不紧不慢从屏风后走出,瞳孔中的火焰几乎要把自身点燃。
“反客为主,说的不就是你和谢洛白吗?阿爸和姆妈好心收留你们,你们却心怀不轨,妄想……”
“闭嘴!!!”
未尽的话,被谢信周狠狠砸在地上的茶盏生生截断。
“你洛白表哥和令文在前线浴血奋战,你呢?我一心栽培你,你自己扶不上墙,听信谗言吃里扒外!来人一一”
话音刚落,守在外面的护兵推门而入,向谢信周扣靴敬礼。
“给军政府打电话,大少帅感染风寒,近期都在家中静养,原先接替施维武的工作都送至虞园处理。至于施维武,即刻拿下,如遇反抗,当场击毙!”
此话一出,不仅谢旌文身体一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