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卯君没有做错。人有信仰,可最根本的还是要穿衣吃饭,他思维活络,比起靠远在英国的姑姑远水救火的其他保皇党,自给自足其实更值得提倡。”
郑金花叹了一叹。
“道理是这样说,可这次保皇党的失败,其实和卯君的不务正业也脱不了关系。”
溪草点头。
“不过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既然这些人都经得起推敲,你让卯君通知其家人,去警察署报案这些人都失踪了。”
郑金花以为自己听错了。
即便有正经身份遮掩,可若是仔细查验下去,保皇党的脉络势必会露出冰山一角。先前在淮城,因为安潜农的反水,让淮城保皇党损失惨重,郑金花非常担心溪草的一时冲动,使蓉城保皇党也重蹈覆辙。
“格格,这是否太冒险了……”
“是很冒险,但这些人的失踪最终都指向谢旌文,你觉得对方会如何应对?”
溪草眸光收敛。
“还有,亚历克斯的身份调查一直得不到进展,若他真如我的猜测,和英国的宣容姑姑有关。知道我做出这般陷保皇党于绝境的举动,我都等不及看他的反应了。”
对面的女子面容恬静,因为做了母亲,比起在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