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安长大定也是个出挑的美人!”
温夫人也笑道。
“都说女儿似爹,这话一点不错,只是长缨奇怪,不像洛白,却也不太像溪草。”
本是无心之言,落在知情人耳中,自是又有一番解读。
溪草面上笑容不变,心中却隐隐担心,长缨现在只是个婴儿,还好糊弄,等将来他长开了,和他们夫妻没有半点相似之处,类似的言语总是断不了的,不知他会不会多想。
这边虞园里,溪草和谢信周悄悄达成了同盟,而施家那边,此刻却是不得安宁。
大理石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里,横七竖八满是烟头,施维武狠狠吸了一口烟,杵着额头不发一言,施莹和施昆怯怯地站在旁边看着父亲。
不多时,副官进来禀报。
“参谋长,警察署那边都处理干净了,犯人招供以后,都已经畏罪自杀,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虞园那边,没有动静,似乎是要将这件事大事化小。”
施昆闻言,忍不住高兴起来。
“阿爸,没事了,即便谢信周怀疑有人杀人灭口,也是怀疑冯寂,咱们这次是一箭双雕!”
施维武豁然站起来,走过去踢了儿子一脚。
“你这蠢货,你还得意了?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