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要,我都知道。”
溪草自然不会心胸狭窄到,为这种带有玩笑色彩的陈年往事吃醋,她含笑道。
“黄少校可不是没人要,听说何湛向你求婚了,等他这次回来,能喝上你们的喜酒,那也算圆满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黄珍妮面上笑意微僵,随后又重新笑开。
“少夫人,不是凡事都能有圆满的结局,过得去也就行了。”
她笑了笑,不等溪草再问,就把话题转到了别处。
溪草心中微讶。
每次提到黄珍妮,何湛都一幅扭捏的样子,溪草本来一直以为他们两人是两情相悦,可看黄珍妮的模样,事情似乎又并不是如此简单。
别人感情上的私事,溪草也没兴趣窥探,加之摇篮里的长缨和长安又闹起来,黄珍妮不便留下打扰,就告辞离去了。
谢信周洗了胃,输了液,第二日就清醒过来,便陪护了两个医生,出院在家静养。
谢家虽然对外宣称是食物中毒,可虞园人多口杂,帅府又高调到回春堂抓人,在蓉城但凡有些耳目的,都清楚发生了什么。
有人妄图谋杀大帅,说明起了反心,谢洛白不在蓉城,军心就不免乱了起来,将领们互相猜忌,甚至暗中加紧布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