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什么,逐没有接话,只听温夫人叹息一声。
“这傻小子,被人利用了,还傻乎乎替人数钱。从前你舅舅欣赏洛白,我还不服气,现在看来,关键时候,旌文别说撑住大局,就是眼观八方,明晰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啊!”
女人最了解女人,更何况两人从某些方面还有相似之处。
溪草读出了温夫人的示好之意,于是也不再遮掩。
“旌文本性自是不坏的,只是并非将才,而舅舅手下的将领们哪一个是吃素的,将来要是旌文继承了舅舅衣钵,只怕也是举步维艰,但令文则不同,洛白和我说他才兼文武,又颇有壮志,只要再多些历练,添些军功,就可以接舅舅的班。至于旌文,就算不给他实权,只挂个虚衔,有令文坐镇,也可以做得富贵闲人,逍遥度日。”
她一面说出谢洛白的意图,一面观察温夫人的表情,见其垂眸沉默着,脸上不见对谢洛白插手自己事务的反感,但表情依然有些挣扎。
两个儿子都是她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温夫人绝不会厚此薄彼,按她原本的想法,便是驱逐了谢洛白这侧卧之塌的猛虎,再把谢信周治下的地盘,以南北划分给两个儿子。
可是现在看来,正如溪草所说,谢旌文能力不足,耳根子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