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表嫂这样急着下定论,不会是知道什么内情,想含混视听吧?”
他话锋一转,有些阴阳怪气地道。
“否则,怎么姆妈和我才从医院回来,表嫂就查清真相了?除了手段通天,唯一的解释就只有贼喊捉贼了!”
溪草无语至极。若说因为情感蒙蔽了头绪,一时会做出欠妥的判断,那能理解。可看谢旌文这番攀咬姿态,显然对谢洛白的私人意见已经发酵致深,都已经盲目到无视大局的地步。
“谢旌文,没想到现在,你还没有放弃把矛头指向我们一家子。既如此,舅母和你随意。不过我多嘴一句,现在舅舅身子不好,尚不能主持大局;洛白和令文又带兵去清理门户,可以说蓉城已是群龙无首之状。你拿回春堂和常家动刀子,届时如果引出民众情绪,被有心人利用,蓉城也生出一个赵正勋,只希望你能应付得来。”
一番犀利话语,让温夫人眉目渐沉;而谢明苒看向溪草的眼神也带着欣赏和崇拜;唯有能力被溪草不留情面质疑的谢旌文依旧搞不清状况。
“一派胡言!蓉城除了谢洛白是父帅的隐患,还有谁会对父帅不敬?”
“他们自然尊敬舅舅,可换成是你,就不好说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