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心,反而和表哥走得近,这恐怕不是好兆头!”
施维武的担心,谢旌文也渐渐感觉出来了。
一直以来,谢洛白过分强势,让他和谢令文,一直把他当成最大的敌人,却从来没想过,他们之间也存在着竞争关系。
而这个一致对外的兄弟阵营,却被谢洛白和溪草瓦解了,这让谢旌文焦躁不安。
他冷笑道。
“姆妈,这洋鬼子医生,时不时就往鸳鸯厦跑,又承表嫂的情,一会替冯四小姐治病,一会替令文治病,这样殷勤备至,哪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勾连,表哥不在家,就情不自禁露出马脚了,难说给爸爸下毒,就是表嫂唆使他干的,我看两个人都应该拷起来审!”
溪草没想到,谢旌文急起来,居然往她和亚历克斯身上乱泼脏水,她也不想和他争辩,只是严肃地对温夫人道。
“舅母,医生说舅舅的情况,必须送医院洗胃,迟了恐怕出大事,现在救人要紧,等舅舅缓过来了,再追谁的究责也不迟。”
见温夫人一双泪眼审视着她,溪草压低声音。
“舅母想想,现在洛白和令文都不在蓉城,旌文又镇不住场,舅舅一旦出事,既得利者不管是谁,也绝不是我。”
一句话点醒了温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