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出了什么事,难道他来背这个黑锅?那怎么行,他乔家满门都不够赔的。
溪草正要说话,亚历克斯先一步拦住乔大夫。
“老师,先别管别人了,您已经给大帅催吐了,状况仍不见好,我们得先想个办法才行啊!”
溪草和谢明苒也忙问谢信周状况,乔大夫道。
“我已经配了解毒汤,让人去熬了,可是由于不知道中的什么毒,能不能奏效还很难说。”
溪草摇头。
“先别说奏效,就这副药都已经吃坏了,难保解毒汤就没问题。”
亚历克斯也道。
“只是催吐不行,毒药残余还是会附着在肠胃内壁中,最好是赶紧送到医院去洗胃,可外面那些兵拦着,说没有大帅的命令,不许我们出去。”
众人正说着,温氏那边得到消息,带着儿子谢旌文匆匆赶过来了。
见床上的谢信周气息微弱,嘴唇乌紫,满身的汗都冷透了,喊了半日也不见答应,母子俩皆慌得六神无主,谢旌文更是悲愤交加,转身扬起手臂就要掌掴溪草。
“我就知道你们夫妻没安好心!谢洛白把令文挟持了,留下你对付我们父子,好来个一箭双雕是不是?”
谢洛白在的时候,谢旌文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