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谢令文有限的接触来看,溪草发现谢洛白这个表弟内心敏感,甚至到了有点小心眼的地步,他感觉自己受了侮辱,就不肯给冯黛媛任何机会。
溪草甚至猜测,比起见死不救,难说他更难接受怕水的事被女人知道。
“安排你们见面倒是不难,只是这件事,触到了令文的痛处,你即使当面解释了,事态未必就更好,冯小姐不急的话,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一起想个更好的办法,化解二少帅的心结。”
与其越描越黑,不如让他在冯黛媛面前,找回自尊。
溪草让佣人上了几道精致茶点,俩人一面用下午茶,一面悠闲地聊天,溪草问起冯黛媛在学校的事情,她也很信任谢洛白的妻子,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包括让她头疼的几个追求者。
溪草咽下花茶,在心中盘算半晌,目光狡黠起来,她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冯黛媛。
冯黛媛起先是很高兴的,后来又有几分不确信。
“他……当真会管吗?”
“放心吧,令文就算对你再反感,自尊心和责任感也不容许他袖手旁观。”
几天后的傍晚,谢令文坐着帅府的车从郊外回来,谢洛白回到蓉城后,常常带他一起去营地视察,他也很愿意,认真地学